我有一个带有 $project 阶段的 mongodb 聚合管道，我想仅在满足条件时才包含某些字段。具体来说，我想在一个条件中排除 _id，并在另一个条件中包含第二个字段“second_id”。
我知道（还）不可能从 mongodb $project 中排除字段，但是是否可以有条件地包含它们？
有没有办法有条件地排除 _id 字段？它接受 0 或 1，但是如果我想根据 if 语句确定 0 或 1 呢？这将如何完成？
_id 的伪代码：
$project: { _id: { $ifNull: [ "$user_id", 0 ] } }
它的主要用途是使用 doc.user_id 作为结果 _id，或者如果 user_id 为空，则允许 mongodb 创建一个新的自动增量 _id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