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给出阶段，有没有办法让 Serverless 中止执行？
看起来它默认为“dev”，这在不存在“默认”环境的多环境设置中不是首选。
我能得到的最接近的是从本地文件读取“阶段”配置变量。不幸的是，如果（现有）本地文件中缺少阶段变量，无服务器仍然默认为“dev”。不过，它确实对缺少的变量发出了警告。
provider:
name: aws
runtime: nodejs8.10
region: eu-west-1
stage: ${file(serverless-local.yml):stage}